样子。
那个人的脸是纸一样的白。
却在脸颊上画了两个红色的圆点。
这张脸,我再熟悉不过。
这就是我在家里找到的那个纸人头的脸!
可是。
为什么当我抬手摸上这张脸的时候。
镜子里的人也抬手了呢?
不,我不相信!
这不是我!
我又抬起另一只手,摸另一侧的脸颊。
镜子里的人也抬起了手,摸上了另一侧的脸颊。
“嗬嗬嗬。”
“这是什么?你们在搞什么鬼!”
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!”
我发出一声嘶吼。
这才发现,这声音尖尖细细。
仿佛是个名伶在念白。
不,别听,别看,你是姜铃儿。
你就是姜铃儿!
“呵!看你还能扎挣到什么时候!点火!”
随着王阿公一声令下。
村民们开始用火把点燃早已铺成圆圈的稻草。
我拼命想要逃出去。
可根本无法移动分毫。
是镜子!是那几面镜子锁住了我,让我无法动弹!
火越烧越旺。
漫天的火光中,突然有絮絮叨叨的声音传来。
是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这声音越来越响,越来越响。
终于,我听清了他的声音。
“红霞,我答应你要好好把女儿养大。”
“我不会食言,你放心去吧。”
“就算要拿命来换又怎么样,我一定会让铃儿回来的!”
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幅场景。
惨白的月光下。
我看到我年轻的阿爸正在挖坟。
他也不用铲子,直接用手一把一把往外扒拉泥土。
毫不在意指甲缝里很快渗出的鲜红色的血。
14
很快,一口小小的棺材露了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