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我却浑身不舒服。
跟楚泽约会的时候我也老是想起江叙之。
14我跟楚泽吃虾,楚泽都是象征性地给我剥两个。
便开始自顾自地吃起来。
跟江叙之……好吧,江叙之不给我剥。
全靠我凭本事抢。
江叙之有个怪癖。
别人都是剥一个吃一个。
他剥虾喜欢一下子剥一碗。
我不理解。
但不妨碍我每次都在江叙之剥完一碗虾之后抢过来。
先舔一圈碗边。
然后江叙之就会用他油腻腻的手弹我一个脑瓜蹦子。
笑骂我一句。
“老子辛辛苦苦剥这么久,都进你肚子了,饿死鬼投胎啊你,下次再这样我揍你了啊。”
江叙之也是笨,每次我都能得逞。
但是江叙之的剥法也还是不改。
那我也不改。
只有一次我没能得逞。
那次我皮肤有点问题,医生叮嘱我不要吃发物。
我没当回事,照样等着江叙之剥虾。
没想到江叙之剥了大半碗。
突然停下来冲我挑衅地笑笑。
直接一口塞进嘴里。
“……”再一看,盘子里的虾也被别人分食殆尽了。
15“小虞,小虞。”
楚泽在我面前挥挥手。
我恍然回神。
楚泽温和地问我这是怎么了。
我不能说起自己想起江叙之了吧。
转而问送楚泽还记得高中时候的我是什么样的吗。
楚泽挠了挠后脑勺,不好意思地承认。
“我一直记得你是我们那一届唯一一个拿到省数学竞赛金奖的女生。”
我愣了一下,大脑像被塞入了一团湿漉漉的棉花,难以连贯。
因为我又想起了江叙之。
我能拿到省数学竞赛的奖跟江叙之也脱不开关系。
当时班主任把我跟江叙之上报的项目给搞混了。
我报的物理变成了数学。
江叙之数学变成了物理。
这样一来我俩可能都拿不上奖。
然后江叙之直接就放弃了物理,打算助我拿到数学金奖。
“你是猪吗,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?”
江叙之把笔往桌上一摔,一脸嫌弃地看着我。
我撇撇嘴,直接摆烂。
“你再骂我两句,我也不会突然开窍。”
江叙之叹了口气,重新拿起笔。
“看好了,最后一遍。”
江叙之讲的时候,我就偷偷数他的睫毛。
他的睫毛又浓又密,在眼睑下投出一片小小的阴影。
“听懂了吗?”
江叙之抬头询问。
我赶紧收回视线,点了点头。
“懂了懂了。”
“那就赶紧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