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怒反笑,点了会所最贵的酒,指名让我陪。
就是那杯下了药的酒,让我失去了第一次。
陆景骁,是我的第一个男人。
也是唯一一个。
许是这个原因吧,又或许他脑子有什么大病。
自那一晚后,他便发了疯的追求我。
不许任何人再点我的台,只准我陪他一人。
所有人都以为,一向花草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陆太子爷动了真心。
只有我清楚的明白,狗改不了吃屎。
他这样的男人,哪有什么真心?
白雪皑皑,纷纷扬扬。
我特意折回前台,取了一把伞才出来。
书上说,他朝同淋雪,也算共白头。
但我想白头的人已经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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