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
你真的觉得，是我做的？”
一阵沉默。
良久，柳如烟终于开口：“打开直播！
既然他喜欢刺激，就让他刺激个够！
让所有人都看看他变态的模样！”
无数的手机对着我，记录下我疯癫的状态。
这时，门外的老太太突然站了出来，颤抖着声音说：“害死弟弟的人不是沈辞……害死他的人就是……”<4“害死你弟弟的人就是我啊！”
无数的闪光灯对准老太太。
柳如烟难以置信地开口：“奶奶！
你在说什么！”
老太太的眼中闪烁着泪花，却也无法遮盖她多年来眼底的那抹暗色。
酝酿了好久，老太太终于再次开口。
“七年前，是我给沈辞发了消息，催他们快点回家参加庆祝晚宴。
还给他说……那条小巷是近路……让他们可以抄近路回家……如果不是我，那沈辞他们，就不会走那条路，就不会遇到那帮精神病……”老太太痛苦地垂下头。
这些年，我并没有想说出这件事，因为不论如何都是我带他走了那条路。
没必要，再把老太太牵扯进来。
那条小巷阴暗而偏僻，我应该知道可能会有危险的……我沉默地闭上眼，心头复杂。
“沈辞，你还好意思哭？
我怎么不知道你演技这么好！
这么多年你在奶奶面前装得还不够吗？”
装？
我猛地抬起头，望向眼前陌生的女人。
“明明是你勾结精神病侵害我弟弟，还故意装作受害者，让奶奶这么多年来都活在愧疚中！”
“你的那点心思，也就奶奶能被你骗了！
你欺骗一个老人家这么多年，你还是不是人！”
我努力控制住眼中的猩红一片。
原来不相信你的人，怎样都不会信你。
我也没必要，再为她伤心。
“柳如烟，我们离婚吧！”
柳如烟双眸微缩，然后唇角勾起一个冷笑。
“沈辞，别以为提离婚就没事了！”
“来人！
把他拖下去，让他在地下冰窖里面壁思过！”
“不要！
不要带我爸爸走！
她都说了，根本就不是我爸爸的错！”
欣欣突然从人群中冲出，挡在我的面前。
“好！
你不是心疼你爸爸嘛！
把这个小疯子，一起带走！”
冰冷的地下冰窖满是寒霜，却比不上我心中的冰凉。
我找了一处稍暖一点的地方坐下，可没过多久，身体还是被冻得僵硬。
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