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里已经不再空虚。
因为我知道,有一道光,一直在我身边。
而这道光,正在慢慢驱散我心中的阴霾。
9酒醒后的第二天,我的头痛得厉害。
浴室里的药箱空了,我决定去雨晴的浴室找些止痛药。
她的浴室一向整洁干净,每样东西都摆放得井井有条。
我打开镜柜,寻找着止痛药。
在整齐排列的化妆品和护肤品中间,一个白色的小药盒吸引了我的注意。
“舍曲林,用于治疗抑郁症、焦虑症及创伤后应激障碍。”
我的手微微颤抖。
雨晴从未提过她在服用抑郁药。
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一阵刺痛,不仅是因为她隐瞒了病情,更因为我竟然从未察觉她内心的痛苦。
将药盒放回原处,我轻轻关上镜柜,突然注意到雨晴的房门虚掩着。
我们已经三天没有见面了,或许她昨晚回来过。
轻轻推开门,房间里空无一人,但床上的褶皱和散落的衣物表明她确实回来过。
正当我准备离开时,窗外的动静吸引了我的注意。
透过半开的窗帘,我看到雨晴站在阳台上,背对着房间,纤细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脆弱。
她手中夹着一支烟,袅袅的烟雾在微凉的晨风中打着旋儿。
我不知道雨晴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。
在我的印象中,她一直很注重健康,甚至对我偶尔的应酬饮酒都会皱眉。
此刻,看着她消瘦的背影,我感到一阵心痛。
她到底承受了多少我不知道的痛苦?
我没有打扰她,悄悄退出房间。
刚回到客厅,门铃就响了起来。
打开门,看到一个优雅的中年女性站在门口,是雨晴的母亲苏女士。
“林墨,好久不见。”
她微笑着说,却掩饰不住眼中的疲惫。
“苏阿姨,您好,请进。”
我连忙让开身子。
苏女士走进客厅,目光在房间里搜寻着。
“雨晴在家吗?”
“在阳台上。”
我说,“要我去叫她吗?”
“不用,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。”
苏女士叹了口气。
我点点头,尽管不完全理解她的意思。
“林墨,你和雨晴在一起三年了,”苏女士突然说,“我很感谢你对她的照顾。”
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我说。
“不,你做得远超出你的责任范围。”
她摇摇头,“雨晴的状况...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”
我的心跳加速,直觉告诉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