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。”
“不方便！”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，一道是法医的声音，一道是愤怒的贺南嫣。
“你来干什么，你们已经离婚了！
看你这样，发现盛景航的真面目了？
真是可喜可贺！”
“贺南嫣，你闭嘴！”
两人剑拔驽张，被拽着衣领的贺南嫣重重踹上韩书柠的肚子。
“你活该，你知道吗？
烨川很久前就查出癌症，他病的很重，经常腹痛、吐血。
而你干了什么，天天欺负她，他的左手怎么断的，你说啊？
还有小腿也是，他天天拄着拐杖往来医院，你关心过吗？”
“你都没有！
你这样的人压根不配做他妻子！
烨川，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傻，不找我帮忙……”贺南嫣的声音渐渐远去，而韩书柠避开众人异样的目光，来到了顾烨川的尸体旁。
处理后的面部没了血污，可已经出现尸斑。
顾烨川紧紧闭着眼，因此也看不到贺南嫣泛红的眼角。
“对不起，我不该把盛景航出国的怨气撒在你头上，我不该因你流产的血弄脏他的照片而发怒，我以为你永远爱我，才有恃无恐，对不起……”泪珠大颗大颗砸在地上，韩书柠的脑海忽然闪过一个片段，好像是高中自己帮助过一个贫困生，举手之劳的事，她忘的很快。
可越想越觉得那贫困生就是顾烨川，第一次见面时他满眼爱意，让她措不及防。
而自己做了什么？
将失去盛景航的痛苦算到顾烨川头上，可明明他才是受害者。
直到夜里，手机铃声想起，看到备注时，韩书柠瞳孔猛地收缩。
“阿柠，你怎么还不来医院看我，我好想你。”
一贯撒娇的语气，现在听起来却恶心。
“我有事，你自己休息吧。”
韩书柠径直挂了电话，为了不被打扰，更是将手机关机。
“韩总，我们查到了先生的病情，胰腺癌晚期，其实先前在韩家时已经有迹象，只是我们未曾注意。”
助理不确定开口，韩书柠却死死咬住牙。
她记得在从泳池出来后，顾烨川吐血吐的厉害，可当时自己和好姐妹只以为他是装的。
如果自己早点发现他的病情，顾烨川是不是就不会走投无路去寻死？
助理看着自家老板又哭又笑，叹了口气。
“另外，我们的确查到盛先生和肇事司机的通话记录，他的银行卡账户上确实少了五百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