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因为这些事,让他们赔钱了。
所以自那以后,我见到他们,能躲则躲,能避则避,尽量不与他们冲突,实在躲不过,我也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。
他们玩一会,觉得没意思,便讪讪离去。
如此,便过了四年。
要不是今日因为那个苏爽,唉。
我躲在被窝里,越想越气。
下次再见这个苏爽,我要离他远远的。
那一夜我还莫名其妙的梦见苏爽,当时他逆光站在那里,面色白皙,唇红齿白的样子。
第二天,我到了镇子上的学塾,在门口遇见陈夫子。
我低着头,冲陈夫子怯怯的说。
“陈夫子,我恐怕日后,不能来学塾了,我昨日犯了错,家中积蓄全用来赔了钱。
我家恐没有学费给夫子了。”
陈夫子看着我,大笑起来。
“哈哈,我当是什么事!
银钱之事,你不必担心,我同你爹爹说好了,他每年为我做一个我要的木器便好。
你爹爹的手艺,极好。
抵得了你的学费的。
你尽管来就是!”
我眨巴着眼睛,看着他远去的身影。
早晨上早课时,陈夫子带来一个少年,正是昨日害我家赔钱的那个苏爽!
而同在学塾的闵家兄妹和闵大成,看见苏爽面色一喜。
冤家路窄啊!
从此苏爽和我们同一个学塾上课。
他是新到镇子上的,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来头,也没人见过他的爹娘。
下学时他总是最后一个走。
但苏爽的衣着不像是我们村上这些清苦村民的样子。
至少比我家好。
同在一个学塾,陈夫子格外喜欢他,而他也比其他人聪明。
但是,他毕竟刚来便得罪了闵家兄妹,闵家兄妹便带头由欺负我,变成了欺负我和他。
起初,我依旧是循着旧日的样子,对闵家兄妹躲得远远的。
可苏爽这个呆子,除了读书好,能讲一堆道理以外,总是被闵家兄妹欺负。
今日是凳子腿被锯断,摔在地上。
明日是书匣子里放了数个蛤蟆,不过,他竟不惧这些,一声不吭的又把蛤蟆装起来。
又过两日被闵家兄妹喊人一起把他堵在墙角,狠狠打两顿。
今日陈夫子不讲课,竟带着我们去一起挖学塾院中的杂草,说是知行合一。
苏爽自然同我一组。
我看着他拿着小锄头低头吭哧吭哧干活的样子,一看就从未干过这些。
我去接过他的锄头给他打着样。
“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