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不容易等到沈书意回家,没想到身后却跟着许文曜。
我以为她会有半分愧疚或解释,没想到她却比我还愤慨。
她打发走许文曜到书房以后,便开始对我发飙:“霍斯礼,你怎么回事?
张师傅说你没有去拿蛋糕,你现在是连啵啵的生日都不管了吗?”
啵啵,是她养的小博美。
张老师,是专门定制宠物蛋糕的师傅。
听到这一声声指责,我突然心累了。
我反问她,“书意,你爱我吗?
你爱过我吗?
你有没有,哪怕一次,试着去爱我?”
她见我答非所问,又挂上一脸不耐。
这也是结婚五年来,她对我做的最多的表情。
我压制住内心的悲痛,第一次肆无忌惮在她面前发泄自己。
我抽出皱巴巴的报告递给她,“我们全家都没有色盲基因,可许文曜有,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?”
她拿过报告,一把撕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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