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一瞟,发现他手里攥着我生前留在浴房的发带。
那根带子是我随手扔的,没想到他捡了。
山风吹进来,冷得我头皮发麻,连没实体的我都觉得凉。
他像是清醒过来,沉默着披上外袍回了寝屋。
我飘在门口,看着他背影心想,这男人真是怪。
按习惯,萧承渊睡前总要喝杯温酒。
这事一直是我帮他弄。
那会儿我总在膳房忙活,挑最好的酒给他温。
还怕烫着他,小心翼翼端过去。
他都躺下了,可过了平时那点,酒还是没送来。
我眼睁睁看他烦躁地掀开被子,自己跑去膳房叮叮当当弄了一通。
端了杯温热的酒回来。
他真笨,连酒都能温得过了头,苦得皱眉。
我飘在一旁,嘀咕:“活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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