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北京又是怎么进去的?”
他抿了口酒,语气冷淡:“我跟她不熟,不清楚她的事。”
一句“不熟”“不清楚”,就把那个曾让他魂牵梦绕的人抹得干干净净。
原来,他也能对周曼曼这么无情。
真可笑。
前世我拼了三十年都没能让他忘了她。
这一世,我什么都没做,他们却早早散了。
这是天意,还是人为?
廖博宇邀我去他家小住几天。
我拒绝了:“最近安排太满,没空。”
他眼神暗了暗:“我们真没可能了吗?”
我提醒他:“咱们现在只能算陌生人。
你用我们过去的情分替周曼曼求了情,我说过,从此两不相欠。”
他没再吭声,只一杯接一杯地灌酒。
他的酒量好得吓人,一桌男人都喝不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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