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场！”
林晚面无表情，甚至没有偏头看她一眼。
王桂芬见她毫无反应，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，自觉无趣，又怨毒地瞪了张强一眼，拖着布袋，在警察的“护送”下，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。
砰。
防盗门被张强用力关上，隔绝了楼道里母亲隐约传来的咒骂。
巨大的关门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。
赵律师和警察又交代了几句，确认无需他们进一步介入后，也相继告辞。
房子里，只剩下林晚和张强。
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尴尬和沉重的疲惫。
张强站在门边，低着头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他不敢看林晚，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框。
林晚走到沙发边，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衣物拂落在地，然后坐下。
她没有看他，只是望着前方空荡荡的墙壁。
许久，她才开口，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张强。”
他身体一震，抬起头，嘴唇动了动，却发不出声音。
“我们谈谈。”
林晚的语气不是商量，而是陈述。
他慢慢走过来，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，身体前倾，双手交握，手肘撑在膝盖上，一副等待审判的姿态。
“今天的事情，你也看到了。”
林晚的声音依旧平静，“这不是第一次，但我会让它是最后一次。”
她顿了顿，看向他，目光锐利如刀。
“这个家，以后我说了算。
我的东西，我的空间，我的底线，不容许任何人触碰，包括你母亲。”
张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“你母亲必须为她今天的所作所为，以及之前对我造成的伤害，正式道歉。
并且，以后没有我的允许，她不能踏进这个家门一步。”
“晚晚……”张强想说什么，被林晚抬手打断。
“这不是商量，是通知。”
林晚身体微微前倾，直视他的眼睛，“最重要的一点，是你。
张强，你必须学会长大，承担起一个丈夫、一个成年人应有的责任。
你不能再试图和稀泥，不能再用‘她年纪大了’‘她不容易’来为你母亲的错误行为开脱，更不能默认甚至纵容她来侵犯我们的生活和我的权益。”
“你所谓的孝顺，不是愚孝，不是牺牲你的妻子去满足她的无理要求。
如果你做不到，如果你还想回到过去那种让你母亲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日子……”林晚停顿，每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