喙什么。
至于谢泽宇,我不想去管他会是什么心情。
为自己而活,才会快乐。
只是不知道皇帝是否会同意。
再见到谢泽宇是初秋了,距离我离开京城已经三月有余。
“映舒,你怎么在这里?”
谢泽宇坐在马车上,掀起了帘子。
江南的天气还有些燥热,我忙着算账,铺子里时不时忙不过来,我还得搭把手。
额头上是一层薄汗,我随意拿手帕擦了去。
听见谢泽宇的声音,我还有些转不过来。
“你外祖家就是让你留在这里做活的吗?”
谢泽宇见我迟迟不回话,下了马车就朝我走过来。
等人快要拉上我的手,我才回过神躲开了。
“王爷,你怎么来了?”
我的动作让谢泽宇有些不爽,强硬的把我的手攥在自己怀里。
“你不愿意回来,我只能来找你了。”
“这边热,王爷,去府里吧,有事回去说。”
铺子里买东西的人见我们这里动静大,纷纷扭头过来看。
我虽然做了三月的买卖,脸皮还是薄,推了人回去。
13坐上马车才看见还坐着人。
“姐姐。”
出声的人看着年纪不大,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衣裙,头发也只简单挽了个发髻,端的是一副清水出芙蓉的姿态。
不好一直盯着人看,我只略略扫了一眼对方的模样,只感觉有些眼熟。
“这是?”
“姐姐,我叫陈婉柔。”
谢泽宇还未回答,陈婉柔就先开了口。
“婉柔此次是来江南看望亲戚的,长公主知晓了便让我随郡王同来,轻便些。
还望姐姐不要想岔了。”
“是这样,映舒,她之前在春香阁唱曲儿,母亲爱听就经常叫了人到公主府解闷。
前些日子母亲险些被烫到,是婉柔挡了热茶,母亲有心赏她,认作义女。”
“嗯。”
我没有追究的想法,真相如何与我干系不大。
到了李家,车夫说垫脚的在路上丢了,我摆摆手,自己跳了下去。
“映舒!”
谢泽宇惊得想来拉我,可惜没碰到。
我不理解地看他小题大做的模样,“怎么了?”
“姐姐也是世家子女,行为怎么好如此粗放?”
陈婉柔也矮身出了帘子,不赞同地附和。
“婉柔说得是,你这样也容易崴脚,合该小心些的。”
竟不知这也是可以攻讦我的事,父亲是武将,从小也会教我些强身健体。
谢泽宇本该是知道的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