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后,我主动与徐家千金见面。
高级餐厅里,我谈笑风生,完美扮演着乖顺继承人的角色。
徐家父女满意地点头,父亲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。
餐厅门突然被撞开。
程野冲进来,眼里写满疯狂。
“林昭!”
他的声音嘶哑。
就在所有人以为他要制造场面时,我站起身,平静地拿出手机,按下播放键。
父亲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餐厅:“那些资金转移要做得干净点,别像当年那样留下痕迹。
林昭那小子,还以为他妈是自杀的…”录音继续播放着父亲挪用公款、逃税漏税的证据。
徐家父女脸色大变,急忙起身离开。
我转向程野,嘴角勾起冷笑:“你以为只有你在演戏?”
他的眼神从震惊到了然,最后化为某种近乎疯狂的欣赏。
父亲瘫坐在椅子上,面如死灰:“你怎么敢…我是您的儿子啊。”
我举起酒杯,“您教会了我最重要的一课——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。”
餐厅外,程野紧紧抓住我的手腕:“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?”
“比你想象的更早。”
我甩开他的手,“现在,我们两清了。”
他却笑了,那笑容让我脊背发凉:“不,林昭,我们才刚刚开始。”
第四章:困兽的献祭雨夜,我跟着程野回到宿舍。
他浑身湿透,眼神却异常清明。
我本想质问他关于父亲的事,却注意到他掉在地上的旧手机。
“还给我!”
他扑过来抢夺,但已经晚了。
屏幕上播放的视频让我浑身发冷——初二那年,我被几个高年级男生围在厕所里,头被按进马桶,校服被剪得七零八落。
视频角度很特别,像是从窗外拍摄的。
“你那时就认识我?”
我掐住程野的脖子,将他抵在墙上,“你从那时候就盯着我?”
程野没有挣扎,任凭我的手指陷入他的皮肉。
“我当时在校外打零工,看到了整个过程。”
“所以你就录下来?
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?”
他眼里闪过一丝痛苦:“我录下来是为了替你报仇。”
我冷笑:“真感人,然后呢?
你守护天使似的关注我十年?”
“把钥匙给我。”
他突然说。
午夜的高速公路上,程野的摩托车像一道黑影。
我紧抱着他的腰,耳边是呼啸的风声。
我们来到城郊一座废弃工厂,铁门上的锁已经锈迹斑斑。
工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