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

槟塔。

水晶杯碎裂的声音像一场迟到的喝彩,我们藏在西装口袋里的手始终紧握,掌心是他今早偷偷塞的奶糖——和当年画室抽屉里每天一颗的一模一样。

巴黎的夜雨来得突然,我们躲在维修中的埃菲尔铁塔脚手架下。

江临用外套裹住我时,我摸到他后背手术留下的凸起疤痕,那是囚鸟纹身最后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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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