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我亲眼所见,白家那位牵着一个女同志,风风火火从病房里冲了出来。”
我垂下眼帘,心中只剩麻木。
总归马上就要离开了。
相比于失去孩子的痛楚,几句闲言碎语又算得了什么?
我起身转头,却看到了不远处的母亲。
“她们说的是真的?”
回到病房,母亲横眉问道。
“我说了多少次,得抓牢白女婿,你偏当耳边风!”
“人都替你送到床上了,你倒好,连个孩子都保不住!”
手指不自觉蜷缩,指甲嵌入掌心。
收到苏如梅的信后,白承志干脆请了长假,每日为苏如梅的事奔波。
回家时,更是常常喝得醉醺醺。
面对我的劝阻,他说出的话如刀似铁。
“怎么,还真当自己是我媳妇了?”
“告诉你,你继父投机倒把的证据我可有不少,少惹我,不然说不定哪天就要去监房捞人!”
这些话,恰巧被来家中的母亲听到。
第二天晚上,她做了一桌好菜。
饭后,我和白承志昏昏沉沉,稀里糊涂有了荒唐一夜。
醒来后,自是一番疾风暴雨。
白承志摔门而去,再不归家,直到被白父叫到办公室。
当被告知我怀孕时,他嗤笑一声,眼中没有欢喜,只有果然如此的嘲讽……收敛思绪,我转头看向母亲。
“妈,你没有别的要问的吗?”
母亲挑拣着桌上未开封的罐头,放进网兜。
“有什么好问的,回去努努力,再怀两个才是正经。”
“你弟弟就要毕业了,到时少不了你公公出力,你心里有点数。”
我低头苦笑,终是没有说出要离开的事。
当初母亲上门求救时我才得知,多年未见的她竟然一直生活在省城。
来找我,是因为在街上一眼认出,尾随我到了大院,惊觉或许我能救出被拘的继父。
她不爱我,我早该明白的。
过去六年,能做的我自认竭尽全力。
以后的事,我帮不了,也不想再帮。
4、终于,到了出院的日子。
离开之前,我要回家取两样东西。
刚进门,我看到了坐在客厅的苏家姐弟。
“呦,女主人回来了。”
苏如松先是注意到了我。
细长的眼睛来回上下打量。
“这不是没什么事儿吗,硬是让我在里面待了两天,还要白大哥去捞我。”
“果然,怀了白家的孙子,身价都不一样啊!”
即便没有厚重的冬衣,我的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