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可不自在喔。”
“云南美景那么多,犯愁的时候可以随时出去透透气,多好!”
“你有没有听过一种说法,旅行就是从自己活腻的地方跑到别人活腻的地方,在这里待久了,的确会腻的。
束河虽然比大研安静许多,做生意竞争没那么激烈,但相应地,客流也没那么多。”
“想要两全其美,确实是难事。
我明白要对一个地方保持恒久的激情,这几乎是不可能的,但是毕竟有旅行这种方式,偶尔出去走走,换一种心情,恢复动力后再回到原地继续生活下去。
我一直就是这么做的。”
“我觉得我的激情是通过在不同地方不同行业之间替换而获取的,或许是我过于重视新鲜感这种东西,然而我又很清楚新鲜感和激情一样是会消退的,于是常常容易陷入一种矛盾心理,似乎我追求的东西永远不确定,永远在别处。”
“可是人生的精彩不正是在变动之中产生的吗?
当稳定成为常态,那不就是死水吗?
我热爱旅行,其实就是一种调剂,尽管我知道远方不一定就比此处美好,却仍然一再选择上路去一探究竟。”
“那看来还是你比我通透。
我觉得自己是迷茫了。
可能是因为年纪的关系,都说三十而立,我却还是漂泊四方。”
“我其实相当反感按照某种约定俗成的惯例或习俗,什么年龄该做什么事,好像人生就只能循规蹈矩按照指令完成一项又一项被布置好的任务。
人生不应该存在所谓的时间表,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要走同一条路的呀,为什么不允许例外呢?”
我虽未言明,但这无疑是为自己信奉的独身主义辩护,然而我看见敖绍城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疑虑。
“从出生走向死亡,我们不是都在走同一条路吗?”
他陡然将话题上升到了哲学思辨的层次,我惊诧不止,一时不知作何回复。
我并不是顾忌谈论“死亡”,而是他那话头里蕴藏的现实意味让我愕然。
彼此沉默了两三分钟,然后我转换了话题,聊起了一些轻松愉快的事情。
我们谈到仍旧保留母系社会制度的泸沽湖,对摩梭族走婚这一习俗饶有兴趣。
“我感觉这种母系社会的传统婚姻习俗倒似乎比当代人更开明呢,没有一夫一妻制,也无需从一而终,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