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世界破破烂烂,却总有人在缝缝补补。
我心里破掉的那个窟窿,在这一刻被满铎补上了。
我和满铎结婚那天,那真是人山人海,鞭炮齐鸣,锣鼓喧天。
我问他哪里来这么多钱,满铎有些傲娇的告诉我,这里得花圃有一多半都是他家的。
“那你还去打工?”
我问完之后就想到了答案。
满铎将我轻轻拥入怀中,下巴轻揉我的发顶。
过了很久才悠悠传来男人浑厚的声音。
“那天你穿着一件白色体恤,蓝色牛仔裤,站在花丛中,局促的问阿婆这里还招工吗?
我就在想,这个女孩从哪儿来啊,这么白净,也不怕晒黑。”
“后来,经常看到你发呆,还偷偷掉眼泪,我对你就越来越好奇了。”
“我阿妈说,好奇是喜欢一个人的开始,我从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你了棉棉。”
“后来你就以权谋私,混到了我身边?”
为了掩饰内心的悸动,我佯装生气的问他。
满铎没有说话,用一个深吻开始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。
知我喜欢花,满铎每天都会给我采各种各样的花回来。
我的房间每天都花香四溢,我看着眼前忙碌的身影,感叹缘分得奇妙。
谁能想到,我真正的缘分会在千里之外的云城。
这里居然有个男人会把我疼到骨子里。
12“别动那个,太重啦,会伤到你。
这个花你可要离远点儿,这对胎儿不好。”
“你又偷吃雪糕了,宋绵绵?”
男人喋喋不休,我看着他那一口大白牙,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满铎,孩子不会和你一样黑吧,那我可就不活了。”
“呸呸呸,快敲木头,怀着孕呢,也不怕犯忌讳?”
“这里哪有木头?”
我一脸哀怨。
“敲我吧,我妈老说我像个木头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”满铎宠溺的看着我,两只手还小心的扶着我的腰。
“笑吧,笑吧,每天这么开心才好。”
我快生产的前一个月满铎把我父母接了过来。
怕我情绪太激动,他还找来了几个镇里的大夫在旁边守着。
我和满铎结婚后就和家里取得了联系。
每个月我都会寄钱回去,两年下来,哥哥家换了新房子,父母的老年生活也有了着落。
可我终究是不敢面对他们。
看着近在眼前的父母,我泣不成声,满铎紧张的一直在给我顺气,生怕我有个三长两短。
一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