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我满身是伤,皱了皱眉,“怎么弄得这么狼狈?”
郡主立在一旁,眼眶泛红,似乎方才动手的人不是她: “阿辞,我只是想劝她离你远点,她太不识趣了,出言顶撞……你别怪我。”
他眼里掠过一瞬挣扎,却不迟疑地将那捧荷花递给了她。
说出口的话更像刀子扎在我心口: “郡主生来就该是被人好好呵护的,怎会有错?”
“你瞧,这是我特意为你采的。
有道是‘芙蓉不及美人妆’,生气可就不好看了。”
郡主乐开了花,倚进他怀里,用指尖轻点他的唇。
“瞧你,刚开始还装正经,死活不依,现在还不是好听话张嘴就来。”
“行吧,只要把我哄高兴了,怎么都依你。”
他打横抱起郡主,从被砸落在地的花上踏过,脚步丝毫没为我停留。
花叶在脚下碾碎,我的心也像被生生踩入泥土,血色淋漓。
小时候,我与沈晏辞比邻而居,日日相伴。
我不开心时,他就摘来桃子和花儿哄我。
他若摔了跤,我比他哭的还大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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