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扔给她一块胰子,毫无罪恶感地使唤她来给我搓澡: “陪病秧子我能活,但陪活人我得死,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。”
活人阳气太重,与我天生不对付。
翌日一早,来接亲的轿子就在门口停着了。
是个阴天,雾蒙蒙的,风凉嗖嗖,门口的黑狗也在叫。
我穿着喜服刚出门,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陈含香呀叹了声,笑着打趣儿我: “这不对啊,我算好了今日是良辰吉日,不该是阴天的。
可别是你在河边走了这么多次,今天要湿鞋了。”
“去去去!”
我佯装生气推开她: “姐姐我今天要成了吊死鬼,第一个就回来找你索命!”
说着,我故意做了个鬼脸吓她,陈含香一脸嫌弃地推我上花轿。
但我心里还是有些好奇。
虽说是冲喜,但多少顶着个“喜”字。
除了不能有人送亲,都与寻常婚嫁的流程一般无二,要选良辰吉日,阳气最盛的时候。
今日这天气实在蹊跷,我入行三年来也是头一次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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