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顺手把门关上。
张琢正倚着床榻,脸色还带着些许病态的苍白,看着我闯进来,眉头皱起:“你做什么?”
我慢条斯理地踱步过去,顺势坐在他床边。
我笑道:“看来,还是张大人的房内最安全。”
张琢:……7张琢喝了我送的汤药,不一会儿,脸色逐渐恢复些许血色。
我笑道:“张大人,这下不再怀疑我给你下毒了?”
张琢放下药碗,神色恢复如常:“咳咳,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他伸手倒了一杯茶,推到我面前,眼神澄澈无害:“还请沈都督,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我挑了挑眉,随手接过,喝了一口。
茶刚入口,舌尖却忽然泛起酥麻,一股异样感沿着喉间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糟了。
手中的茶盏“哐”地一声落在桌上,我险些栽倒。
张琢看着我,微微皱眉:“都督,你没事吧?”
我咬牙:“……这茶有问题。”
他却似笑非笑地眯起眼:“是吗?
这茶,可是今天下午,您手下的人送来的。”
活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,大摇大摆地晃着尾巴。
我脑中恍惚想起云生下午说的话,他说要给张琢送点安息茶,让他好好睡一觉,别出来给我添乱。
……我抬眸,强撑着最后一丝气力:“张大人,你想干什么?”
张琢没有回答,而是扶住我,将我半搀半推地按到了床榻上。
他眯着眼睛,盯着我:“我只是有些事情想问问沈都督。”
“何事不能好好说?”
我伸手扶着床栏杆,想站起来却使不上力。
张琢没有回答,而是缓缓靠近,竟然低头在我怀里轻嗅了一下。
他的指尖拂过我胸口,慢慢解开衣襟的一角。
几朵粉白色的花,从我怀中纷纷落下。
张琢凝视着那些花,忽然低低地开口:“我有一位故人,也曾如此,将鲜花藏入怀中。”
“哦?”
我轻哼一声。
“这么小众的趣味,居然也会有人跟我一样?”
不知为何,我竟然感觉到耳尖有些发热。
我堂堂沈都督,朝廷的鹰犬。
从来只有我戏弄别人的份,我何曾被人这般摆弄过?
张琢目光愈发锐利:“沈都督可知道,我说的故人是谁?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?”
我愤然反问。
他声音一顿:“是仰山君。”
我怒声道:“所以呢?
“他能藏花入怀,我就不能了?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