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分出现异常波动，清洁机器人的手动 override 记录像道突兀的划痕。
“研发中心的安保系统上周刚升级，” 他推了推眼镜，镜片反光遮住眼底情绪，“但有人黑进了中央控制系统，用的是十年前 731 部队数据加密的老算法。”
他说话时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油渍，那个动作和林晚秋核对报表时的习惯一模一样。
我注意到他胸前的工牌编号是 “0731”，和照片里齿轮上的数字重合，而他左腕内侧，有块淡蓝色的芯片植入痕迹，正是星澜科技最新的脑机接口实验标志，这个实验项目，对外宣称是为了 “帮助残障人士恢复行动能力”，但内部资料显示，它的核心技术，来自于对掌高兔村村民脑电波的研究。
我指尖一顿。
周明谦的资料里提过，他曾参与 “731 部队细菌实验数据电子化” 项目，而林晚秋的父亲，正是当年曝光该项目的记者。
抽屉里的 U 盘突然亮起红光，那是从林晚秋办公室找到的加密硬盘，此刻正自动播放一段监控录像：穿剧组工作服的身影抱着枚芯片走进天台，转身时，银色袖扣在月光下闪过 —— 和陆鸣今天戴的一模一样。
录像里的人走路时左脚微跛，脚踝处露出的皮肤下，隐约可见齿轮状的纹身，而陆鸣刚才进门时，我分明看到他走路姿势笔挺，没有任何异常。
但仔细回想，在 “谷雨” 片场，陆鸣指导演员时，曾不小心被齿轮道具划伤脚踝，当时他的动作确实有一瞬间的僵硬，或许那个纹身，正是掩盖伤口的伪装。
暴雨砸在审讯室的窗玻璃上，陆鸣的倒影在水痕后扭曲。
“周明谦想用 731 的数据训练 AI，让机器人记住‘服从’，” 他扯掉领带，露出颈侧的条形码纹身，“但我更想让它们学会‘背叛’。
你知道吗？
去年港口爆炸死的三十个工人，他们的脑电波数据现在都存在研发中心的服务器里，林晚秋发现我们在机器人关节里藏了微型摄像头，藏在润滑油里的摄像头。”
他的声音突然低沉，像是从齿轮缝隙里挤出来的，“她还找到了掌高兔村的资料，1942 年，731 部队在那里抽取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