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尸体还没人管,我把位置发给你,如果你想管可以去,记得戴墨镜和口罩。”
林总走后,我犹豫再三,还是去了。
很惨,惨不忍睹。
多看一眼都觉得伤眼睛,最后的时光他是真的受罪了,可以看得出来。
陪我去的人都要求加钱才行,实在是恶心他们说。
我把顾子然葬在了他妈妈的隔壁。
活着的时候没能看见最后一面,死了再续母子缘吧。
哪怕顾子然对于他母亲的死亡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伤心。
我把菊花放下,对着顾子然的墓碑喃喃自语:“你们说剩菜没事,结果婆婆死了。”
“你说出轨没事,结果也死了。”
“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,怪不得旁人。”
我唠唠叨叨好一会,才走开,此后一生再未去过。
而那天我找了个酒店洗了澡,换上新的衣服,打开房间门。
福福跺着小脚步,一步一步地向我走开,嘴里还带着独特的奶音喊:“妈妈,妈妈。”
我张开双手紧紧拥抱住了我的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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