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从苦寒之地放逐归来,我已年届花甲。
回到祖宅,却被儿子和女儿视为负担和耻辱。
他们嫌我曾是戴罪之人,是个瘸腿的,更无半分家产傍身,往后得靠他们养活。
因此,儿子从不许我上主桌用饭,甚至把我安置在柴房。
连我的长孙,儿媳也严令不准他喊我一声祖父。
我不敢有丝毫怨言,毕竟流放二十载,我未尽过一天为父之责。
可今日,只因我做饭时盐放多了些,儿子竟怒不可遏,一拳将我鼻血都打了出来。
“老东西,你想齁死我们不成?”
“看看你这老不死的!
让你做个饭,差点没把人咸死!
还能指望你干点啥,整个一废物点心!”
儿子自打我回来,张口闭口只叫我“老东西”,从不肯叫声爹。
我心中憋闷,擦了擦鼻血,缩到墙角,独自捧着碗扒饭。
这时,儿媳收到信,对儿子说:“卿月七日后出嫁,你可别忘了。”
我一听是女儿宋卿月要嫁人,忙放下饭碗,望向儿子宋明堂:“卿月成亲?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糖果读物》回复书号【22916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