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若兰摸鼻子,耳根红得要滴血:“这个……若有特殊原因,家人同意,可酌情考虑……”小插曲冲淡父母伤感。
一行人说笑回家。
从爸爸口中,我知沈若溪消失原因。
李泽言为上位,将他与沈若溪亲密照发媒体。
公司刚上市便陷丑闻,股价跌至谷底。
与我交好的公司当即解约。
新谈合作因受波及,亏损近十亿,向她索违约金。
沈若溪气红眼,在办公室对李泽言动手,获三月监禁。
沈氏集团未撑到她出狱,资不抵债,宣布破产。
李泽言因丑闻被除名,入各公司黑名单。
最后在小餐馆打工,常受老板娘白眼刁难。
再见沈若溪,是场商业宴会。
我作助公司上市的首席律师,被奉上宾。
角落,她端酒杯与曾瞧不起的合作方攀关系。
一杯接一杯。
像极了当初为陪她打天下,喝到不要命的我。
四目相对,她眼中闪过尴尬、震惊、痛苦与悔恨。
隔着人群,我向她遥举杯,缓缓饮尽香槟。
这一杯,敬逝去的爱情。
也敬重生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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