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以后,天下人人都知道,清冷佛子纪若生多了条小尾巴。
他打坐,我就在一旁拿着纸笔描摹他的轮廓。
他诵经,我就在一旁为他煮茶。
他抄佛经,我就在一旁研墨。
可他还是将我拒之于千里之外,他没收我的画,倒掉我煮的茶,搁笔不愿碰我研的墨。
我不生气,但我难过,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我都会问他: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?
他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一句话:出家人不该生情。
我看着他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,不解道:可你没有出家。
他回答:俗家弟子亦是出家人。
就这样你来我往了三年,纪若生早已撵不动我了,我也习惯了他的冷漠拒绝。
可我一直相信,再冰冷的石头也是可以捂热的。
直到有一天,我突然找不到纪若生了。
洛宁告诉我,他去了无妄寺,余生可能都不会再出来了。
那时我不明白,他为何说走就走,连个招呼也不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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