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“退一万步说,刚刚那男的能不能赔我点精神损失费?”
舒云帱也被恶心得眉头紧皱。
“能和这种男人生活在同个屋檐下这么多年,理应获得吉尼斯忍人奖。”
我被舒云帱可爱的阴阳怪气逗笑了,“忍人奖非张艳梅女士莫属。”
全方位吐槽了啤酒肚男人一番,话题才回归正轨。
我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她们。
“这个世界没有规则。”
没有规则,所以也谈不上什么打破规则。
“那我们岂不是会一直被困在这个世界?”
“是的。”
洛烟浮倒是没有什么太大波动,只要不是永夜的世界,任何地方对她来说都是真实的。
只有舒云帱面露难色,她在担心我。
“还有什么办法吗?
你应该还有事要去做吧?”
我看着她的脸。
她睫毛翕动的频率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,被烙印在我所有的神经末梢中。
我感觉心脏像被羽毛刮过,有种要长出新生血肉的痒意。
“没关系的。”
我垂下眸子,掩住了眼睛里的悸动。
“并不是没有规则,规则在张艳梅身上,我们只需要等就可以了。”
“等什么?”
“等她的决心。”
16等待的过程注定是漫长的。
老式居民楼的隔音并不好,每天我们都能听到张艳梅准时进出家门的声响。
早上一次,下午一次。
即便刮风下雨也未曾间断过。
这样的生活会是她想要的吗?
毫无疑问,不是的。
她只是麻木了。
伪人的丈夫,冰冷的儿子,她已经在这样的环境里蹉跎了半辈子。
不是所有人都能有重来或者离开的决心。
我开始好奇,究竟什么东西会揭开她麻木的面纱,让她重新开始感到痛苦。
17时间走得很快,转眼已经过去半个月。
我依旧起了个大早,叼着面包坐在餐桌边旁浏览着这个世界的新闻。
“你回来干什么!?”
尖锐的争吵声划破宁静,把还在睡梦中的舒云帱都惊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?
谁在吵架?”
舒云帱晃晃悠悠出现在客厅,眼尾还洇着还未褪去的倦意。
我递了杯温水给她,心情大好:“终于等到了。”
见我这幅模样,舒云帱也来了精神,准备趴到猫眼上看看怎么回事。
我轻拍她后背,示意她退后,随后用指节敲了敲门板,门板在她的注视下逐渐变得透明。
“费那么大劲看猫眼干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