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面中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，林寒，正在实验室里大发雷霆。
“这些受试者都是活生生的人！”
视频里的林寒把一叠文件摔在桌上，“你们把他们变成了植物人！”
莫向天的声音从画外传来：“必要的牺牲而已。
林博士，别天真了。”
林寒抓起一支注射器：“我绝不会继续这个项目！”
接着是打斗画面，然后...一片漆黑。
下一段视频跳转到一间白色病房。
林寒躺在床上，身上插满管子。
程岩穿着白大褂站在床边，表情复杂地注视着我。
“开始记忆提取。”
莫向天的命令从画外传来。
程岩的手在微微发抖：“这会彻底摧毁林寒的人格。”
“所以才要创造温晚秋。”
莫向天冷笑，“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形象，多适合你。”
视频到此结束。
我胸口发闷，原来程岩也是被迫的？
他创造温晚秋是为了保护林寒？
不，别心软。
我掐了自己一把。
无论有什么苦衷，他最终还是背叛了我，不管我是温晚秋还是林寒。
储存器里最后一个文件标注着“复仇名单”。
点开后，我看到了五个名字和照片：莫向天 - 已处理陆沉 - 安全主管陈明远 - 首席外科医生吴志雄 - 董事会主席齐临 - 特别项目主管程岩在齐临的名字旁打了个问号，备注写着：“可能是57号？”
“57号...”我想起齐临在实验室说的那个词。
这是什么意思？
某种代号？
窗外一道闪电劈过，照亮了工厂角落的镜子。
镜中的女人头发凌乱，眼神凶狠，嘴角挂着冷笑，这表情太像视频里的林寒了。
我猛地移开视线，继续翻看资料。
程岩还留下了一个坐标，标记着“记忆花园”。
这是什么地方？
突然，储存器发出滴滴警报，有人触发了我在新纪元服务器里埋的追踪程序。
点开警报详情，我笑了：陆沉刚刚登录了他的终端。
“第一个猎物上钩了。”
我迅速黑进系统，调出陆沉的实时定位。
果然，这个忠心耿耿的猎犬正在带队搜查城南区，离我的藏身处不到三公里。
太完美了。
我从背包里掏出准备好的“礼物”，一瓶改良过的记忆提取液。
程岩的资料教会我如何调整配方，让效果更...持久。
“你喜欢收集别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