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蔓断面滴落的不是汁液，而是混着铜锈的脑组织。
姜晚的镜瞳突然穿透地壳。
在城际高铁隧道深处，她看见镜奴们正在举行仪式：高铁车厢化作青铜祭坛，乘客们的手机组成星图，每块屏幕都播放着不同的妖异直播。
祭坛中央悬浮的，正是山海居失踪的战国青铜镜。
第七章：焚心火地铁隧道里的血腥气浓得能凝成水滴。
姜晚跟着闻昭穿过镜奴防线，安全锤敲击声在隧道里形成招魂咒。
那些穿乘务员制服的镜奴眼窝里插着数据线，胸前工牌显示着不同年代的死亡日期：1987.6.15、2023.8.24、2045.12.31...青铜镜悬浮在报废的列车顶上，镜面渗出黑色原油。
那些粘稠液体落地便化作镜奴，它们用钢轨当脊椎，用接触网当神经，用时刻表当生辰八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