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大的喜悦冲破了头脑，仿佛飘在了云朵之上。
“怎么笑得这么傻……我好开心！”
“那现在……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咯”出院后，我几乎成了学校阁楼两头跑的状态，除了上课，就是看苏砚秋画画。
天气逐渐炎热起来，空调外机嗡嗡响得人心烦，苏砚秋的鼻尖离我锁骨就剩两指宽。
她手里画笔抖得跟筛糠似的，白裙子领口都被汗浸透了。
我故意把冰镇酸梅汤吸得滋溜响，果冻状的汤汁顺着手指头往下滴，正好滴在她刚挤出来的红颜料上。
“你这画的啥啊？”
我伸脖子瞅她画板，“我肩膀上这蝴蝶胎记，怎么到你纸上变成个粉疙瘩了？”
她手一抖，画笔上的颜料直接滴到我吊带肩带上，蓝颜料在蕾丝边晕开一片。
外头炸雷轰隆一声，我趁机往前一扑。
她大腿硌得我膝盖生疼，但那股佛手柑香的沐浴露直往鼻子里钻。
我摸到她后腰别着的颜料管，塑料壳都被手心汗捂热了。
“你拿的这个颜色不对。”
我挤出一坨荧光粉，直接抹在她的调色板上，跨坐在苏砚秋的姿势让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的更短。
大腿夹着苏砚秋劲瘦的腰……“我胎记是淡粉的，得调点白…”话没说完，她突然攥住我手腕，劲儿大得我差点叫出来。
“程雨棠！”
她嗓子哑得跟砂纸似的。
“你再闹我就…就怎么样……”破风扇突然停了，汗珠子顺着她脖子流进领口。
我咬开她衬衫第三颗扣子，金属扣崩到画架上当啷响。
她整个人跟过电似的弹起来，后脑勺哐当撞到窗台。
“你疯了吧？
房东老太太就在楼下！”
她捂着脑袋瞪我，可手还死死搂着我腰。
我抬腿把画架踹倒，哗啦洒了满地的素描纸。
“现在有声音也正常啊，”我贴着她耳朵吹气，“你就说颜料洒了在收拾…”话没说完就被她堵住嘴，那股佛手柑的味道缓缓流进我了唇间。
她手在我后背乱摸，指甲差点把胸罩搭扣扯开。
楼下突然传来拖板凳的声音，我俩跟被按暂停键似的僵住。
她嘴唇还粘在我脖子上，手卡在我牛仔裤腰带上不动了。
我能听见自己心跳声比外头的暴雨还响。
“继续啊苏老师，”我咬她耳朵，“刚才不是挺凶…”她突然把我翻过来按在满地的素描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