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的薄茧。
“因为只有在这里，我才能亲手撕开真相，让那些沉在海底的人，得以安息。”
祠堂的门被推开，风雨卷着落叶涌入。
沈知意看着陆司宴在警灯闪烁中微笑，那抹笑不再是伪装的病娇，而是带着血色的释然。
当特工要带他去做笔录时，他忽然转身，将她的手按在族谱上刻着“沈”姓的位置——那里，本该是属于她的位置。
林楚楚被押解着经过时，忽然回头：“你以为结束了？
陆家在境外的势力——”她的话被特工打断，但沈知意看见陆司宴悄悄对她比了个“三”的手势——那是他们约定的、还有第三层阴谋的信号。
祠堂的烛光终于熄灭，沈知意摸着珍珠链里的芯片，听见陆司宴在她耳边低语：“下一场审判，在印度洋底。”
他的手指划过她后颈的蝴蝶胎记：“那里，藏着你我父母的共同秘密。”
警笛声渐远，沈知意望着祠堂外的天空，暴雨不知何时停了。
她忽然明白，这场血色审判，从来不是终点，而是另一场博弈的开始——属于渡鸦与夜莺的，在深渊里彼此救赎的，永恒博弈。
5 玫瑰之约公海码头的风卷着咸涩的潮气，沈知意的白色风衣在身后猎猎作响。
她盯着远处驶来的国安局快艇，掌心的U盘发烫——那是陆司宴在直升机上从货轮残骸里取出的黑匣子数据，外壳刻着极小的鸢尾花。
“小心！”
陆司宴的怒吼混着子弹破空声，沈知意本能地侧身，却看见他突然扑过来，温热的血溅在她颈间。
金属义肢的关节在地面磕出火花，他的身体重重压在她身上，心脏位置的弹孔正涌出鲜血，染红她胸前的珍珠链。
“司宴！”
沈知意的声音碎在风里，她看见码头灯塔上的狙击手正在调整枪口，第二颗子弹已上膛。
陆司宴的手摸索着她的后背，将U盘塞进她风衣内袋，指尖划过她后颈的蝴蝶胎记：“密码…你的生日…”鲜血浸透他的白衬衫，沈知意这才发现他没穿防弹衣——为了让她能顺利通过安检，他把唯一的防护装备套在了她身上。
她颤抖着按住他的伤口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，混着海风，像极了三年前那个秋夜。
“别说话。”
沈知意扯开风衣，用自己的围巾堵住弹孔。
“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