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铁钳般锁住我:“淮安……你不认识我了?我不认识你!我叫顾远!”她声音带着绝望。
“那……你还爱我吗?”爱?我用力摇头。
她愣住,眼神黯淡。
趁机挣脱,我抄起扫帚砸过去:“混蛋!神经病!”她竟一动不动,任我打,甚至露出诡异的笑容。
变态!我吓得跑回楼上锁门,几天没敢开店。
那个自称沈映雪的怪女人没放弃,反而用天价买下我对面的小楼开始装修。
这意味着我每天都能看见她。
她在镇上伪装得很好,温文尔雅,出手阔绰,捐钱助人,很快赢得了邻居的好感,连我的金毛豆豆都喜欢她。
不久后,我也差点放下戒心。
那天去海边礁石滩拍照,不小心滑倒,脚踝被划伤,血流不止。
手机没信号。
绝望时,沈映雪像凭空出现。
她撕下衬衫一角,熟练地帮我清理包扎。
夕阳下,她背着我走在沙滩上,絮絮叨叨讲起往事。
“我曾有个丈夫。
第一次见面,他救了我,差点淹死在海里。”
“他照顾我很久,一直陪着我。”
“再后来……我们分开了。”
语气怀念又痛苦。
我好奇:“为什么分开了?”她沉默许久,叹气:“是我不好。”
她说,她为了追逐一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,弄丢了丈夫。
我撇嘴:“活该!渣女!你丈夫肯定再也不想见你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