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深深陷入掌心，渗出丝丝血迹。
她想回头，想拔出腰间的匕首刺向他，可她做不到。
她闭上眼，眼泪终于滑落，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淌下，滴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她低声呢喃：“凌轩，你为何要逼我至此？”
夜更深了，风声呜咽，像在为这对乱世中的男女唱一曲悲歌。
清霜终于转过身，慢慢走回他面前。
她的眼神不再冰冷，而是带着一种破碎的柔软。
她停下，抬起手，轻轻触碰他的脸，指尖划过他粗糙的下巴，感受到他皮肤下的温度。
她低声道：“凌轩，若我明日必死，你可愿陪我？”
凌轩的瞳孔猛地一缩，他抓住她的手腕，用力将她拉进怀中。
他的动作粗鲁却带着颤抖，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。
他的唇贴近她的耳边，气息炽热，低哑道：“殿下，我愿陪你赴死，也愿为你而生。
只要你一句话，我便是你的。”
清霜的心狠狠一颤，她感到他的胸膛起伏，感到他手臂的力道几乎要将她勒断。
她闭上眼，泪水再次滑落，可这一次，她没有推开他。
她的手缓缓攀上他的肩，指尖嵌入他的盔甲缝隙，声音低得像梦呓：“那便陪我吧……今夜。”
<凌轩的呼吸猛地一重，他低头看向她，眼底的火焰再也压不住。
他捧起她的脸，拇指擦去她脸上的泪痕，然后俯身吻上她的唇。
那一吻带着血腥和绝望，带着他压抑多年的渴望。
他的唇碾过她的，粗暴却又温柔，像是要将她吞噬，又像是在膜拜。
他的手滑到她的腰间，用力将她按向自己，隔着衣料，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炽热和紧绷。
清霜没有抗拒，她的手指攥紧他的衣襟，回应着他的吻。
她的泪水混着他的气息，咸涩而滚烫。
她知道，这是她最后的放纵，也是她对命运最后的反抗。
她低喘着分开他的唇，声音破碎：“凌轩，若有来生，别再遇见我。”
他没有回答，只是更用力地吻她。
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襟，指尖划过她冰冷的肌肤，带起一阵战栗。
他将她压向宫殿的石壁，粗糙的石面硌着她的背，可她毫不在意。
他的吻从她的唇滑到她的颈侧，牙齿轻咬她的锁骨，留下浅浅的红痕。
他的声音低哑，带着一丝痛苦：“殿下，我不求来生，我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