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一痛,放大画面,这才发现蕊蕊手里紧攥着的是要给顾池的父亲节礼物,我们亲手缝的挂件。
“是不是很痛,只要你承认顾池是狗,你是狗养的,我拉你上来。”
“不是的,爸爸是很好的人,他才不是那样。”
蕊蕊的伤口被刺激,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,却不肯说顾池一句不好。
我的心如刀割,顾池不是答应寸步不离吗,他这个时候又在哪里?
我看到运动会家长群里的视频,顾池此时正陪着苏眠在操场上漫步。
紫荆花的花瓣落在他们身上,好似一对璧人。
出院已是五天后,这期间顾池没再出现过。
我看苏眠的微博便知道,顾池旷工十天,带她母女二人去马尔代夫度假。
我牵着蕊蕊独自办理出院手续,付款时却一分钱也刷不出来。
我打电话质问顾池这是怎么回事。
“这张卡里八十万我给苏眠母女俩当旅游基金了,就当是替你给她们赔罪。”
不等我回答,顾池便在白可儿的欢呼声中挂断了电话。
我这些年的积蓄都在这张卡里,本来是打算给蕊蕊当教育基金的!
我和蕊蕊的私人信息早被白可儿开盒发在网上,医院里不少人认出了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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