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之下,我捏紧了街边电线杆上卖肾的小卡片。
踉跄着走出黑诊所,我不顾还在流血的伤口跑向医院。
在手术确认书上签好字,我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儿子红着眼看向我,“妈妈,我的病是不是很难治,你别为我花钱了……” 我摸着他憔悴的小脸,柔声道:“亮亮别担心,妈妈已经筹到钱了,你明天做完手术就能康复了!”
想想老公的欠款,儿子术后需要的药和休养费用。
我忍着剧痛的伤口来到洗车行继续工作。
洗一辆车能赚五十,晚上可以给老公和儿子买鸡汤补补身子。
豪车的车主更是大方。
我打开车门前,还欣喜地想着能多赚一点小费。
直到看见车里镶着水晶钻石的情侣照,我整个人却如坠冰窟。
照片上,傅时砚穿着笔挺西装,腕间戴着昂贵的劳力士手表。
和我记忆中那个连破洞袜子都舍不得扔的老公完全不是一个人。
他身边站着面容娇媚的女人,温顺的依偎在他怀里。
正是傅时砚整日念叨的投资商,沈如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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