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水灌进鼻腔的瞬间,浪头把我往深处卷,纱布散开漂成条红带子。
意识消失前,我仿佛听见岸上有人喊“找到了”,手电光晃过海面。
巨浪将我拍向礁石,后脑重重磕在石壁上。
被打捞上来是,小张连忙检查并解释道:“瞳孔扩散,心跳停止。”
他对赶来的救护人员和靳司寒摇头,“靳总,只能通知殡仪馆了。
“从殡仪馆掉包身份之后,我连忙攥着护照前往了东南亚。
东南亚的破诊所里,吊扇吱呀作响。
老医生用缝衣针给我缝合伤口,手法粗糙得像在补渔网。
我忍着疼听他说病症:“子宫没了,左肾缺一半。”
他吐掉嘴里的烟头,“这样都能活,阎王爷都嫌你命硬。
“我操起桌旁剁骨刀,刀刃映出腰间的疤痕:“阎王不收,我自己来讨债。
“对靳司寒的恨,已经深入骨髓。
老医生缝完最后一针,啐掉烟头:“小妞,瘸腿阿九的渔船缺个记账的,去不去?
“我攥着剁骨刀点头,在这异国他乡我什么都能干。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糖果读物》回复书号【23467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