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一年都得在小区夹着尾巴做人!”
争吵中,家里的门被敲响。
“老苏,听说你家闺女被暴雨困在A市了,我刚好要去那接个朋友,要不要一起。”
老王大着嗓门喊到。
原来是隔壁的林婆婆从争吵声中知道了情况,在业主群发消息求助。
平时虽有龋齿,但涉及孩子的终身大事,热心的老王还是立马拿着小货车钥匙出了门。
居委会的干部也不放心,派他们的工作人员小谢跟了上来,一行人历经风雨、浩浩荡荡来到了A市。
根据之前苏月描述的地址,我们找到了酒店。
在前台,我制止了正要给苏月打电话的母亲,拿出妹妹的准考证,解释来意。
酒店工作人员十分热心,当即带着我们去她房间。
不出我所料,彼时苏月正在酒店套房里和郑闵温存着,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好事。
“都说了不需要客房服务,这么晚了还敲门,我要投诉你们!”
苏月带着一脸怒气打开房门,和我们一群人面面相觑。
胡乱穿上的睡袍、凌乱的口红、锁骨上的红痕,无不昭示着刚刚发生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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