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从监控室走进来,递了杯水给我。
“没事。”
我喝着水瞥了眼柳宏胜,随着苏源白出现他颤抖的频率更快了。
我抬眸看向一脸担忧的苏源白,柳宏胜在怕苏源白?
太奇怪了。
不管结果怎么样他都要死,我刚刚的恐吓他也没现在这么恐惧,一副接受了自己命运的样子。
苏源白的出现竟然比死亡更让他害怕。
“嗯?
怎么这样看我,太累了?”
苏源白抬手擦掉我唇边的水渍,温声问道。
我揉了揉太阳穴,疲惫一瞬间涌了上来:“有点,你来审吧。”
“好,楼上第二间有收拾,宝贝去睡会。”
我点头,走出地下室躺在他说的那间房间里。
浑浑噩噩中做了个梦,像走马灯一样,大量陌生又熟悉的回忆不停歇的浮现在我脑海。
遗忘的事我都记起来了。
我的身世跟苏源白说得大差不差,被夺舍的那一年也有了记忆。
那种感觉很奇怪,被困在自己躯壳的一小块地方里,第一视角看着不知名的人霸占自己的身体,说着做着不是自己的话和事。
你反抗也毫无作用,受限于某股无形的力量中。
10脑袋一时有些承受不住庞大的记忆,我躺在床上,捂着额头缓解那股疼痛。
整理完记忆,我知道我怎么回来的了,也知道了柳宏胜为什么会那么怕苏源白。
在我被夺舍的当天,苏源白就发现了我的异常。
观察了一段时间后“我”被他抓了回去审问,可没什么用,那个人死活不承认,苏源白也不敢对“我”真下手,只是弄晕。
“我”被软封禁在地下室,皇室派人下来对外说是带去参加个任务,学院也不再有异议。
苏源白调查发现了其他异样的人,都抓了起来审问。
对于这些不熟的人,苏源白没了同情心,将他们放在一起,一个个慢慢折腾,伤口裂开又给他们愈合。
不会死,但是痛苦跟同伴的恐惧会反复出现,刻在他们的脑海里。
死有时候比活生生的折磨更可怕。
柳宏胜目睹了一切,才会怕苏源白。
那些人招了,但审问出来的东西不多,触及到后面他们就不知道了。
只知道自己原来的身世跟要完成的任务。
“我”每天看着其他人受折磨,对苏源白恐惧跟害怕击破了心理防线,也让我有了可乘的机会。
那股困住我的力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