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这不是给你出出气嘛。”
其实,从前的我并不会刺绣。
一个生在山野,长在山野的孩子,哪来的本事去学刺绣呢。
我只会剪些纸人。
后来,遇见了容衡,我想要嫁给他,想要亲手绣自己的婚服,就去学了刺绣。
再后来,容衡说身为正妃自有皇家操办,我绣了也比不上皇家绣娘。
我就没再绣过。
我第一次穿上的婚服,是容衡给我的羞辱。
现在,我绣的第一件婚服,是他和柳轻轻共同给我的羞辱。
一番折腾,没止住的血再次翻涌,染红了裙摆。
嗖嗖穿行的冷风将它冻结,凝成了冰。
失血过多的我陷入了昏迷。
连日折腾,又受风寒,半夜就发起了高烧。
昏昏沉沉间,容衡又不顾阻拦冲进来,将我摔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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