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呵呵,真是急不可耐。
相当于我前脚刚把钱转给父母,后脚他们转给了弟弟。
信上的一字一句表达着对弟弟最深沉的爱。
却如插在我心里的刀,一刀又一刀,如凌迟般痛苦。
从高一到大学四年,再到工作三年,整整十年的时间,我活得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自从弟弟被撕票后,我犹如身处地狱之中。
在家里大气不敢出,恐怕引起父母的痛苦。
我活得小心翼翼,如履薄冰。
大学时,高烧三天三夜,我哭着打电话央求母亲来看看我。
得到的只有她近乎神经质般的自言自语。
“什么?最近降温了,你弟弟会不会冷啊?他在那边生病了怎么办?我们都不在他身边,他能照顾好自己吗?”
说完,话音一转。
“都是你,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得你弟弟早亡!“
我一瞬间心如死灰。
千言万语堵在心头。
生日明明是个值得祝福又美好的日子。
却成为了我不能触碰的伤疤。
在我们生日这天,父母会特意订一个弟弟生前喜欢吃的巧克力蛋糕。
点上蜡烛,母亲照例以泪洗面。
“我的儿再也吃不到蛋糕了,甜甜的巧克力蛋糕。“
转而会用怨毒的眼神看向我。
“月月,蛋糕好吃吗?”
而父亲会点着一根烟,眉头紧锁,一言不发。
他们的举动让我的愧疚到达了顶点。
我大学时,靠努力争取来的奖学金为自己买了一件连衣裙。
假期回家后,被母亲看到了。
她像是疯了般把连衣裙从箱子里扯出来,撕了个稀巴烂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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