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
方程式，“设立悬壶司，监督两派执行，凡染毒者，皆可凭自己所学解，而非跪求恩赐。”
铜臭的算盘珠子在掌心炸开，他终于算出，失去冰魄草走私和血蛊解药的垄断，意味着青蚨堂的金库将缩水 70%。
影子的青铜面具下，传来一声叹息，他知道，无常殿的情报网再厉害，也敌不过人人皆可解的新秩序。
赤练突然扑向苏若雪，指尖的千蛛毒液却在触碰到她的瞬间消散 —— 苏若雪的血液，早已因调和散和共生咒，成为千蛛蛊的天敌。
“为什么？”
她嘶吼着跪倒在地，“你是我的女儿，本该成为最完美的圣女……因为我不想成为你的圣典，” 苏若雪握住母亲的手，感受着对方指尖的颤抖，“我想成为自己的解。”
圣女殿的地砖完全翻转，露出底下的上古医圣陵墓，墙壁上的壁画开始流动，显形为两个世界的医药实验室 —— 一边是苍澜的毒雾蒸馏器，一边是地球的离心机。
苏挽月的工牌条形码与圣女令彻底重合，系统界面终于显形为半透明老者：“你看，垄断的代码，在任何世界都相同。”
太虚宗掌门的冰晶通讯器传来颤抖的回应：“我们…… 接受协约。”
他看着冰原上重新生长的冰魄草，那些用毒雾灌溉的植物，比灵阵催生的更具生机，也更难垄断。
苏挽月望向圣女殿外，无数平民举着七叶鬼灯檠火把赶来，他们的影子在毒雾中交织成新的图腾 —— 那不是圣女，不是三圣老，而是无数个拿着解公式的普通人。
银环蛇的嘶鸣响起，与北疆雪狼的嚎叫遥相呼应，形成苍澜大陆新的共生之音。
“最后一条，” 苏挽月对着通讯器补充，“悬壶司将建立‘毒灵平衡学院’，无论毒修灵修，皆可学习对方的知识 —— 因为真正的强大，不是消灭对手，而是学会共存。”
三圣老的圣女令同时碎裂，条形码化作光点融入毒灵方程式。
赤练看着女儿腕间的解药吊坠，突然发现，那里面装的不是三圣老的秘药，而是苏挽月改良的、用普通毒草制成的调和散。
原来，从她第一次给苏若雪解药时，就已经在编织新的规则之网。
圣女殿的毒雾渐渐散去，露出天空中形成的 “毒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