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伤了手。

她是个侬族女子,侬族有很多超级好看的书,爱看小书的我就自学了侬语,能和月墨正常交流。

她听得懂汉语,但却只会说侬语,平时和这里的人交流都是通过在纸上画简笔画。

侬族没有那么多纲常伦理,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率性而为,喜欢穆渊就天天腻在他身边。

见多了忸怩矜持的汉族姑娘,见到这般不一样的,男孩应该都会心动。

但不应该是我的小将军,不应该是穆渊。

4月墨也不顾我还在这里,亲上了穆渊的脸颊,他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瞬间就红得滴血。

他没有推开她,只是捏了下她的腰肢,用手摇了摇示意不要。

月墨根本不听,搂着穆渊的脖子就吻上了他的嘴唇,他这次赶忙推开了,但我分明看见他回吻了她。

十几年来,我和穆渊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不经意间地碰到手。

他带她回来的这些天,我能想象到的,不能想象到的,反正书里看过的甚至没看过的应该早就都发生了。

我想到这就更生气,扇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,他低下头没说话。

“似的米粉标的郭娜皮厚!”

我对月墨说你亲的人是我喜欢的人!

她却不以为然地表达着“但是现在他喜欢的是我难道不是吗?”

“林霖,你有什么不爽就直接跟我说,打我也行,不要凶月墨!”

5月墨,月墨,他不通侬语怎会识得他的名字,后来得知是他帮她取的——纪念他们初见的那天,夜色如墨,差点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,是她像月亮一样出现,照亮了他的黑夜救了他的命。

他说,她是他的月亮。

那我呢?

我不知道。

月墨对花粉过敏,他就叫人砍掉了将军府里那棵我最喜欢的楹花树,他亲手按上去的秋千被随意地扔在一边。

还有他曾经精心呵护的那些我送的花花草草全部都不知踪迹。

伤心之余,只觉好笑。

幸好有月墨,我才能窥见这份我以为多么重的情谊不过就如薄薄一层新雪一般,过夜即化。

6泪水不住地簌簌流下,一只玉手忽的接住一滴。

“呦呦呦,瞧瞧是谁哭成了个小花猫?”

“你就知道笑话我,哼!”

我用力把阳宴宁推开。

明明没用什么力,他却在地上叫惨:“哎呦,痛死我了,我脊椎摔断了都。”

又哭着喊着说要去找我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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