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
们公司规模不大，同事之间低头不见抬头见，有点风吹草动，不出半天就能人尽皆知。
大家看我的眼神，也从之前的好奇探究，变成了隐隐的敬畏和同情。
敬畏我的“战斗力”，竟然能把李燕这个平时看似柔弱、实则精明的女人逼到这个地步。
同情我的遭遇，竟然被同事算计，差点被介绍给一个暴力狂。
至于李燕，她彻底成了公司的笑柄。
请了好几天的“病假”后，她终于还是硬着头皮来上班了。
再次出现在办公室，她整个人憔悴了不少，脸色蜡黄，黑眼圈浓重，眼神躲躲闪闪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“热情”和“健谈”。
她走路都低着头，尽量避开和其他同事的目光接触。
偶尔有人和她打招呼，她也只是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，含糊地应一声。
看到我的时候，她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复杂的情绪，有怨恨，有恐惧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祈求？
我直接无视了她。
对这种人，任何的回应都是多余的。
午休时间，我去茶水间倒水，迎面撞上了李燕。
她端着杯子，低着头，似乎想假装没看见我，快速从我身边溜过去。
“李燕。”
我突然开口叫住了她。
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，脚步顿住，慢慢地转过身，脸上挤出一个极其不自然的笑容：“青……小雅，有事吗？”
“你的直播间，最近好像挺热闹的？”
我端着水杯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李燕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，眼神慌乱地低下头，不敢看我：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……不知道？”
我挑了挑眉，“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？
比如，那些质疑你重男轻女、虐待女儿的评论？
比如，那些骂你虚伪、恶毒、骗取同情的弹幕？
还是说，你想看看你那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粉丝数量和打赏金额？”
我的每一句话，都像针一样，刺在李燕的心上。
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，端着杯子的手也有些不稳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她抬起头，眼眶泛红，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和绝望，“小雅，我知道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！
我不该拉着你去相亲，不该骗你……求求你，放过我吧！
我现在工作都快保不住了，回家我老公也跟我吵架，小闰也埋怨我……我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