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，就能给死去的人报仇？”
他忽然指向顾沉舟，“你爹的死，难道真的只是我一人所为？”
顾沉舟的刀差点握不住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轩辕煜鑫的目光忽然锐利，他注意到莫孤鸣说话时，右手小指不自然地弯曲——这是现代刑侦剧里常见的手势暗号。
“想知道真相，就来鬼面谷。”
莫孤鸣抛出一枚黑色令牌，转身消失在崖后。
顾沉舟正要追击，洛云舟却拦住他：“且慢，他明显是要引我们入伏。”
“不入虎穴，焉得虎子！”
顾沉舟一把推开洛云舟，“你若怕了，便带着你的律法滚回凌尘阁！”
洛云舟望着顾沉舟远去的背影，心中剧痛。
他想起与顾沉舟第一次相遇，是在金陵城郊的乱葬岗，那时顾沉舟浑身是血，却仍护着他不被流寇伤害。
如今，他们竟因复仇的方式走到决裂边缘。
三人在鬼面谷中穿行，四周不时有机关启动。
顾沉舟的刀砍断第七根绊马索时，忽然听见前方传来惨叫——正是莫孤鸣的声音！
他们赶到时，只见莫孤鸣被钉在山壁上，胸口插着三支弩箭，鬼面已碎，露出一张满是刀疤的脸。
顾沉舟的刀落在地上：“他……他死了？”
洛云舟蹲下身，发现莫孤鸣喉间有黑色淤血：“是‘牵机毒’，发作即亡。”
他望向轩辕煜鑫，却见对方正盯着莫孤鸣手中紧攥的半幅画卷。
“给我。”
轩辕煜鑫的声音罕见地急切。
画卷展开，上面画着铁血山庄的地形图，某处厢房用朱砂标着“密道”，旁边还有一行小字：“太子党羽，血煞堂藏兵”，边缘画着铁血山庄的玄铁刀锻造炉。
顾沉舟忽然想起父亲曾说：“太子府的兵器库，连刀刃都刻着北斗纹。”
画卷角落的云雷纹，与凌尘阁典籍中记载的“钦天监兵符”完全一致——那是调遣禁卫军的凭证。
“血煞堂的人，为何会有钦天监的图？”
洛云舟的问题像冰锥刺进顾沉舟脑海。
他忽然想起灭门夜，带头的黑衣人曾用刀柄砸开祠堂第三根柱子——那里本应藏着铁血山庄的玄铁矿脉图，此刻却只剩半块烧剩的木牌，上面刻着“天枢星动，玄铁为兵”。
禁卫军围来时，顾沉舟的刀已架在轩辕煜鑫颈间。
洛云舟看见他指尖发颤，却仍用只有两人能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