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过他领口的冷凝剂。
“保存箱是诱饵？”
我紧紧攥着他的腕骨，在爆破声中，我听到自己的心跳震耳欲聋，“那些疫苗……林氏药业三年前就开始走私了。”
他拽着我往安全通道跑去，警笛声穿透浓烟，“是苏瑶实验室的病毒株样本。”
我踉跄着踩到半截钢架，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开来。
系统突然发出刺啦的电流声：关键证据链已触发李警官举着扩音器冲进废墟时，神秘人的手机突然自动播放录音。
“弄死苏眠。”
林婉儿甜腻的嗓音混合着搅拌机的声响，“把苏瑶给的神经毒素掺进她的眼药水……”苏瑶在背景里轻笑：“姐姐最喜欢蓝莓味润喉糖，对吧？”
我伸手去摸口袋里的铁盒。
顾霖猛地夺过，薄荷糖在他掌心碎成淡紫色粉末。
“瞳孔扩散剂。”
法医拿着镊子夹起糖纸时，李警官的执法记录仪对准我青紫的指甲盖，“72小时内会引发脑出血。”
顾霖突然解开袖扣。
他腕间的智能表弹出全息投影——那是苏瑶深夜潜入冷链车的监控画面，林婉儿的转账记录像蛛网一样铺满墙壁。
“手机云端有备份。”
我举起还在渗血的手，系统的电流窜过神经末梢，“她们雇人改装的运输车，在城南汽修厂。”
警车包围苏家别墅那晚，我正在煮自热火锅。
电视新闻里，林婉儿抓着苏瑶的头发往墙上撞：“贱人！
你说万无一失！”
“证物科找到了她们实验室的账本。”
顾霖掰开一次性筷子，“苏瑶用你的名字注册了七家空壳公司。”
火锅的蒸汽熏得我眼眶发热。
他忽然用筷子尾端戳了戳我的酒窝：“哭什么？”
“辣椒油溅到眼睛里了。”
我咬开午餐肉的包装，“你什么时候在我手机里装的反追踪程序？”
他慢条斯理地挑走我碗里的香菜：“你签收第十箱零食那天。”
法庭宣判那天下雨了。
林婉儿戴着电子镣铐朝我扑来：“凭什么！
我才是女主！”
“凭我有脑子。”
我晃了晃顾霖送的星空棒棒糖，“还有，你雇的写手更新太慢。”
旁听席爆发出一阵哄笑。
苏瑶突然扯断珍珠项链：“系统不可能选你这种……”法警按住她时，我朝旁听席最后一排比了个心。
顾霖正用平板处理邮件，抬头与我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