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继兄,反而抄起身旁的晾衣竿死命朝我身上打。
我露在外面的腿、手臂和脖子都遭了殃。
她一边打一边歇斯底里地骂,说我是狐狸精、小S货、臭B子。
我痛得哇哇直叫,一边喊着我错了,一边向妈妈下跪求饶,求她放过我。
其实我心里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。
可是,我痛啊,实在太痛了。
继父和继兄躲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,好像我叫得越惨他们越兴奋。
等妈妈累得打不动了,继父和继兄贼眉贼眼地跑过来,伸出手扶我。
我颤抖着躲开,提起角落里的书包,飞快地往学校跑。
背上、肩上都有伤,疼得背不了书包。
早读课时,我满身的伤痕引起了英语老师的注意。
他把我叫到宿舍单独问话。
我局促地站在他面前,低着头,紧张地抠手心,害怕他问我挨打的原因,被自己的妈妈打骂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。
何况,骂得那么难听。
好在他没有追根究底。
他上下打量了我好一会儿,最后将目光落在我胸口的红痕上。
“可怜的小姑娘,怎么伤成这样?
这么白白嫩嫩的皮肤,老师看了都心疼,痛不痛?
老师帮你吹吹?”
他的眼神怪怪的,看得我心里发毛,连连摇头拒绝。
“不用了,我不痛,谢谢陈老师。”
他又叫我脱下裙子,要帮我检查伤口上药。
我懵懵懂懂的,觉得不太好,虽然他是老师,但也男女有别,便没有答应。
他一直在旁边催我,说不上药会留疤,就不好看了,甚至要自己上手来解扣子了。
我吓得不知所措,不停向后退。
“咚!
咚!
咚!”
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他吓得缩回了爪子。
“陈老师,校长找您。”
是田甜,她没等陈老师回应,就直接推开了门。
后来,我才知道,她是专门来救我的。
她买了很多创可贴,轻柔地贴在我那一条条丑陋的伤口上,那表情温柔而虔诚,好像我是一盏易碎的琉璃。
从那天起,我们成了好朋友。
我因为家庭影响,很久没有认真听过课了,作业也是得过且过,只想混个初中毕业就去打工,远离魔窟一般的家。
但田甜见不得我开小差。
她跟班主任申请换了座位,跟我同桌,只要我一走神,就用白嫩的小手轻轻戳我,我不听课就一直戳戳戳。
下课了她也不放过我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