侣也不过如此了。
“……可傅医生不是说,他跟魏医生不是男女朋友,只是同事吗?”
“不能够吧?
要不是男女朋友,能陪着来这乱糟糟的地方?
怕不是脸皮薄,不好意思承认。”
“反正我觉得两人很相配。”
众人兴致勃勃地聊起八卦,还向我投来问询目光。
“江医生,听说你们是同一家医院的,那你知道傅医生跟魏医生谈没谈?”
我胸口微滞,扯了扯嘴角,挤出一抹笑。
“应该谈了吧,两人在大学便被称为金童玉女。”
不仅谈了,或许现在婚都定了。
深深呼出口气,仿佛将所有烦忧都吐出去。
想那么多做什么,专注眼下的工作才是。
第二天,正要继续外出巡诊,忽然一辆车子紧急刹停,当地向导冲下车,边跑边冲屋里喊。
“快,林边区发生武装冲突,很多无辜民众被卷入,出现大量伤亡。”
“他们需要救治!”
我快速转身回去拿上需要的物资,扛着就往冲突区跑。
这样的事发生不只一次。
我们是医者,阻止不了暴乱,只能在暴乱后尽量抚平伤口。
剩下的人也全都拿上东西往那边赶。
在门口遇到刚回来的傅时修和魏嘉玉。
傅时修问清发生什么事,二话没说抬脚便要跟着上车一起去,却被魏嘉玉拉住胳膊。
“师兄,那是暴乱啊,子弹可不长眼。”
魏嘉玉脸上闪过害怕,又忧又惧,死死拉住傅时修不放手。
“魏嘉玉,你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了吗?”
傅时修边说边掰魏嘉玉的手,哪知魏嘉玉抓得紧,一时竟没掰开。
魏嘉玉慌乱地摇头,“师兄你不能去,就算救人,那也要以保住自己性命为前提啊。”
见傅时修神情不为所动,魏嘉玉急得大喊。
“你忘了我爸交待你的话了吗?
他让你照顾好我,难道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?”
我就听到这里,拍拍向导肩膀,让他开车。
他们有时间在这纠缠,伤者可等不起。
10那怕这几个月已见多鲜血与死亡,可我依旧不能习惯。
眼前的惨烈让我短暂失神,很快强压下心底不适,投入到紧急救援中。
血腥味与哀嚎声充斥其间,有一位刚来不久的医生,坚持了片刻还是跑到旁边吐了起来。
吐回来看到我镇静自如的模样,语带敬意地问:“江医生,你是怎么做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