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动情的征兆。
周至御这次做蛋糕的时间缩短了一个半小时。
“阿笙。”
他边摘围裙,边歉意的跟我说,“蛋糕我都准备的差不多了,但殡仪馆那边来了个急活,裱花等我回来再做好不好?”
他这样说着,我却知道他今晚不会回来了。
所以在他出门后,我打车跟了上去。
天色渐渐黑了,他和秦含柳在夜色中下了海。
就倚靠在当初我们定情的那块礁石上,周至御用尽手段。
十八岁的周至御,你失去的骨髓,被另一个女人补全了。
这是第二次。
5 收到视频时,我半点不惊讶。
甚至可笑的觉得有点习以为常。
周至御深夜才回来,身上味道难闻的很。
像海水的咸腥和酒店的沐浴露味道混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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