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
虽不可避免有重男轻女的现象,却不阻止女子入仕。

所以虽为他人妇,也不想一身武艺白费。

江临鹤虽担心我受苦,可还是支持着我,因为他了解我的性子,不想拘泥于庭院之中。

突厥犯我大夏疆土,历时三年的持久战。

三年的战事中,我常寄家书回去,有写给父亲母亲的,更多的是给若仪的。

若仪发来了家书告诉我三王爷查到当年灾荒的贪官,打算把那贪官惩处。

我原以为是天灾,不料竟是天灾加人祸。

其中凶险我不得而知,只知神圣惩处了前户部侍郎,参与其中的三十人无一例外全部收到了该有的惩罚。

又一年若仪说想开设学堂,当今女子虽能入仕,却异常艰难,她想帮助更多的女子。

我在信中大力支持她,告诉她如果有需要,随时叫我,我一定义不容辞,我的若仪也在发光发亮。

与突厥周旋的第三年,若仪说她怀有了身孕,期待我早日战胜归来!

我想第三年,突厥已经精疲力尽,三年的战争拖的他们朝内根基不稳。

与江临鹤商议了战事,和突厥的最后一战。

江临鹤带一轻骑深入敌营,而我绕后包抄,释放俘虏传播歌谣:“苍鹰折翅处,汉月照归途。”

配合作战时故意留出北缺口,瓦解死战意志,七天后突厥战败,我军大捷。

历时三年,终于把突厥打回老家,边境能安宁几十年!

在回京前一天,我看着他摘盔时簌簌落下沙尘,混着三年前我系在他腕上的褪色红绳。

边关月将少年润玉般的面庞凿出棱角,却凿不化看我时眼底那汪泉。

我的少年也长成男人了。

回朝那天进京见了皇帝,江临鹤被封骠骑大将军,而我被封为云麾将军。

仪式过后,我马不停蹄回家去,因为我知道若仪在家等我。

若仪扶着七个月身孕倚门而立,裙角绣着我当年乱涂的歪脖子鹤,金线覆盖下仍能窥见稚拙笔触。

她笑容带着蜜糖,像阿娘当年在等我玩耍归家一般,看的我眼泪浸湿了眼角,扑到她怀里。

三更天的课室最热闹。

谢若仪捧着肚子讲《九章算术》,我坐在窗台削着竹箭,朗朗的女声从学堂飘出,似希望的声音传遍大江南北,让如招睇一样命运的女孩,把残留的迂腐留着昨日。

下节课是我的射箭课,看着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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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