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又一次灰头土脸回到家,我强行扒开了她的衣服。
哪怕她在身上擦了不少粉,可作为教医学的老师,怎么可能看不出她遭遇了侵犯?
我报警,可监控记录都被抹除,女儿也一言不发。
于是我把学生一个个叫到办公室套话。
结果却是学校给我下了开除通知。
幸好我的丈夫东奔西走、好话说尽,终于保住了我的工作。
但是校领导却警告我—— 不准再找我的学生麻烦。
说到这里,我笑着红了眼: “我只是正常询问学生们当天在干什么,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女儿在他们班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反倒成了我的麻烦?”
林舒婷攥紧了衣角: “那你该尽快给她转学呀……” 我叹了口气: “我也是这么打算的,可是手续办下来的前一天,她死了。”
林舒婷险些把杯子打翻: “死因是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抑制身体的颤抖: “尸体当时就被学校拖走了,说是她感染了很严重的传染病,需要立刻销毁。
“我和丈夫都没有拦住……” 林舒婷抿了抿唇。
我知道她想说什么: “女儿死前一个小时我还开导过她,她有没有传染病我看不出来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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