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向苏酥。
苏酥吓破了胆子,尖叫着大喊:
“放开我,救命!”
“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不许碰我!”
尖叫声淹没在众人的淫笑声中。苏酥比我当初还要难堪,衣不蔽体,像是个玩具一样,被贫民窟往来的脏臭汉子们任意玩弄。又像是垃圾一样作弄,被丢在角落里。
茫然的双眼无措,整个人瘦骨嶙峋。
不过断断五天过去,如同行尸走肉一样麻木。只是偶尔在汉子的们的施暴中,会突然清醒过来。尖叫着挣扎,大喊道:
“我错了!”
“晚晴姐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不,江承霆,放过我。我错了。我害怕,我好害怕。求求你原谅我,我再也不敢了!”
她惊恐的表现换不了汉子们的怜惜。
等待她的只有,巴掌和暴力。朝她的脸上吐着口水,操着洋文骂道:
“疯婆子,真扫兴。”
不知道第几个五天过去,当赤裸着的汉子们再次朝她伸手的时候。角落里污糟的女人已经没了呼吸。
“啧啧啧,不经玩。拖出去埋了吧。”
连遮蔽身体的破布都没有,两铲子脏土就结束了她的命。
8
墓碑上,我的笑容依旧。
面前的男人枯坐在我的坟前,像是呢喃又像是呼唤:
“江承霆爱季晚晴。”
“江承霆爱季晚晴。”
“江承霆爱季晚晴!”
……
时而疯疯癫癫地喊个没停,时而抱着我的墓碑又哭又笑。
扫墓的人都有些怕他,却又忍不住八卦和好奇小声讨论起来:
“听说那个就是江承霆。看样子,真的是疯了。他妻子被连捅三十六刀死了,他就日日坐在坟前,给他妻子招魂复生。真是深情啊!”
“深情个屁!他妻子活着的时候,他可没这么深情。包嫩模、带小三。还在酒会上摁着妻子的头给小三磕头道歉。你说荒谬不荒谬,人死了。